祖逖后來成為了一位杰出的將軍,戰功彪炳,威震一方。而與他齊名的劉琨又走向了何方呢?他是否也在戰場上所向披靡,成就非凡?讓我們一同探究這兩位歷史人物的命運軌跡,探尋他們在亂世中的精彩傳奇。
東海王司馬越為政,劉琨與司馬越一系的司馬虓患難與共,使這位范陽王能成功擁有冀州之地。他還帶兵成功地救出陷入敵軍手中的父母,統帥幾路軍馬奉迎大傻皇帝晉惠帝于長安。東海王司馬越見劉琨為自己賣命,高興之余,封他為廣武侯,食邑兩千戶。

劉琨 畫像
晉懷帝永嘉元年(307)東海王司馬越任劉琨為并州刺史,加振威將軍,領匈奴中郎將,作為“自己人”安插至并州一帶,以抵御反叛的五部匈奴劉淵等胡人。
劉琨之所以能被東海王司馬越委以如此大任,全賴其兄劉輿的鼎力相助。
劉輿,字慶孫,年少時就與弟弟劉琨名重當時。京都人有語曰:“洛中奕奕,慶孫、越石。”兄弟兩人青年時代舉止浮夸,一直以貴族高門子弟自居,數次欺侮寒人出身的孫秀(此劉秀為趙王司馬倫寵任屬下,并非光武帝劉秀)。這位殺掉潘岳大才子的小人,手中得權后,很想也干掉劉氏兄弟。但劉氏兄弟與趙王司馬倫有姻親關系,孫秀牙根恨得癢癢,也不能把這兩個人弄死。
劉輿 畫像
經歷了趙王司馬倫、齊王司馬冏兩“朝”王爺,兄弟倆因“清貴顯名”都能保得一命。范陽王司馬虓深念自己兵敗逃命時劉輿、劉琨兄弟一直追隨自己左右之功,他在鄴城站穩腳跟后,向自己一系的東海王司馬越竭力保薦劉氏兄弟。劉輿被封為征虜將軍、魏郡太守。
范陽王司馬虓病死后,劉輿當機立斷,矯詔賜死了鄴城內被囚的成都王司馬穎,為東海王司馬越除去了一大心病。
久聞劉輿之名,司馬越想把劉輿召至京城在自己身邊做事。有人很嫉妒劉輿的才干,就對司馬越講他的壞話:“劉輿像塊臟肉,誰接近他都會受到污染。”
司馬越 畫像
司馬越先前沒有直接和劉輿打過交道,聽親信這么一說,也很警惕。所以,這位東海王把劉輿召至京城后,一直對他心存疑戒,未加重用。
劉輿入京后,參閱檔案文籍,遍閱天下兵簿及倉庫、牛馬、器械、水陸之形,一一默記。
當時,戰事頻繁,內憂外患,軍國多事。司馬越每次開會召集眾臣僚佐商議對策時,他手下那些文士、武將都唯唯諾諾,不知所對。唯獨劉輿侃侃而談,有條有理,要數據有數據,要細目有細目,山川、水路、戰術、戰略,娓娓道來,應對如流。
見劉輿人才如此,司馬越傾膝酬接,提拔他為自己的左長史。劉輿并非只是那種儀貌堂堂、只會耍嘴皮子的主兒,史載:“宴客滿筵,文案盈機,遠近書記日有數千,(劉輿)終日不倦,或夜以繼之,皆人人歡暢,莫不悅附。命議如流,酬對款備,時人服其能”。
歡飲笙歌之余,這位爺竟也把軍國大事處理得服服帖帖。看來,劉輿不僅僅是有情商,其智商也超出常人。
劉琨 畫像
正是由于東海王司馬越把劉輿定為至親心腹,才對其弟劉琨加以器重,最終派劉琨鎮守并州,當北面之重任。如此,也是為東海王在西北鞏固一個根據地。
劉輿才高如此,也逃不過一個“命”字。不過,此位仁兄死得很是時候,各路胡人大軍四路殺來,洛陽未失陷時,他因手指感染,得敗血病而死,時年四十七。他死后備極哀榮,被追贈驃騎將軍,謚曰貞。
好風憑借力。憑借親哥哥的保薦,劉琨終有一施抱負的機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