漢武帝作為中國歷史上具有重要影響力的一位皇帝,其功績與過失一直是歷史學者們爭論的焦點。一方面,他開創了漢武帝時代的繁榮盛世,推動了中央集權和官僚制度的發展,開啟了漢武帝時代的太平盛世;另一方面,他的殘暴手段和內政失誤也備受詬病。因此,評價漢武帝是功績輝煌還是過失較多的問題,實際上也是一個復雜的歷史議題。
漢武帝是功大于過,但也是他在位時期由盛轉衰,西漢從頂點滑下。秦漢帝國的經濟基礎是編戶齊民,有了控制在中央的編戶齊民,才有穩固的中央。項羽不是被打進首都,不屬于這個例子。但的確被打進都城亡國基本是必然。當然偶有例外,阿提拉打進了羅馬城,西羅馬沒有立刻就亡,但也種下了種子。從漢高祖至漢景帝,漢朝大抵奉行與匈奴和親的政策。但是,匈奴對漢朝政策多有反復。

除經常劫掠邊境外,漢文帝十四年,匈奴還曾大舉進犯、逼近長安。漢朝隨后移民塞下,加強邊境守衛。在漢初的70年間,占據主動地位的是匈奴。戰爭或是和親,基本由匈奴決定。
漢朝建都就沒考慮過面對匈奴的縱深,本來就建在邊邊上,匈奴只要在最靠近長安的邊界附近鬧事就算逼近長安的話,那這個“逼近長安”有點不太值錢,倘若漢朝建都洛陽,匈奴怕是累死也逼近不了漢都。
漢朝才能和匈奴打的有來有回,后面的王朝就沒有那實力了,到了后期大炮上來了,游牧民族就又不行了。馬鞍和馬蹬的出現沒有明確的記載,但是胡服騎射以后趙國就以騎兵縱橫天下,而趙國騎兵總規模不過四萬,那時就是重要戰力了。
看馬鞍和馬蹬的出現要應戰車的消亡為參考,而不是大規模成熟的騎兵戰術為參考,明確的記載大概是出現在西漢末年但前后也就相差百年,按照古代的技術進步速度應該已經在韁繩中發展出了繩索類的腳踏。
漢武帝之所以沒有亡國,最重要的原因就是在他的末年,已經開始有所調整,關于輪臺詔,有學者爭議,但無可否認的是,在經過多次挫敗之后,漢武帝已經不再有畢其功于一役的信心了。此外,霍光等顧命班子改變了國家大方向,也有重要原因。
王莽上位當然得到了劉歆為代表的一批人擁護,但不擁護他的同樣大有其人,尤其是在他篡位之后,大批人不再支持他。
王莽上位最重要的支柱,只有兩根,一個是王家的多年政治資本,這和后來袁紹的依靠相似,尤其是掌握了軍隊;一個是在宮中具有影響力的王家后宮。而劉歆等人所做的,無非是將原本對漢家皇帝的不滿,轉變為了王莽上位的輿論。
但這種篡位是明顯不符合儒家標準的,因為伊尹、周公等人都沒有真正改變皇位,包括霍光也是如此,這也是為什么霍光雖然后代被誅滅,但本人卻一直沒被徹底否定,甚至還有一定的褒揚。
漢武帝的前中期的戰爭是必要的,但后期比如遠征大宛則是好大喜功。后期的戰爭耗費導致對內部盤剝過重,于是“海內戶口減半”。戶口減半不是這些人死了,而是為了躲避朝廷的苛捐雜稅,逃去了邊疆或者深山老林,還有很大部分是投奔豪強求其蔭庇。
既然你說到了豪強這個字眼我順便提一嘴,封建王朝滅亡的根本原因是土地兼并大家都知道,氣候是激發平民反抗的導火索(農耕被惡劣氣候摧殘,平民活下去都成了問題)。
劉徹上位后的條件除了有點錢,符合一個王朝滅亡的所有特征(文景時過于放任經濟發展,貧富差距大土地兼并嚴重,外患,內憂,導火索冰期,混亂的經濟政治制度),包括他的性格也符合一個亡國之君的所有特征,但他沒亡。
搞錢客觀上打擊了地主豪強,連年對外征伐客觀上減少了人口減少了漢朝的糧食壓力,并且搶劫北方給自己輸血,還拖垮了同樣面對惡劣氣候的匈奴,為了打匈奴完成了高度的中央集權和有效經濟制度。
作為一個人,他是一個壞人。王莽恰恰相反,如果他能夠堅持不篡位,而是通過掌握相權和后宮影響,來推行自己的改革,那上限是超過張居正的。我覺得,王莽的出身和在王氏家族中的地位,很可能影響到他不能選擇這樣一條路。
漢武帝之前的大漢可不是什么頂點,文景之治所遺留的錢跟武帝自己搞得錢比屬于說是小巫見大巫。我說個比較宏觀的事件,封建歷史上有七個還是八個冰期,這段時間幾乎都導致了席卷全國的亂或者亡國,只有一個例外,沒錯漢武帝時期。
武帝朝可比文景朝高度高多了,不管是政治經濟制度還是武力還是中央權力,當然如果你說得按人口或者按史書評價或者人民幸福感為衡量標準,那當我沒說。